迎春花开满庭芳
作者:石会文
迎春花,是唤醒春天的第一枝花,她是真正的春天的信使。四月的春天是最妩媚的季节,也许只因有了迎春花。
迎春花,千枝万朵,花坛紧簇,一派欣欣向荣,团结向上的景象。尤其是那熠熠闪光的花簇,满眼金黄,一派生机,怡人肺腑。
迎春花,高洁谦和,她没有菡萏的娇艳,没有菊华的多姿,没有桃李的夭灼,她繁星般的点点金黄,透着她自清宁静的容貌。她没有花枝飞展,她不会招蜂引蝶,满眼金黄龙,低调朴实得个令人仰止。
迎春花,不畏严寒,凌寒而放,早在春寒陡峭、春色躁动之际,她已枝繁叶茂,碧叶如玲,花开成金,是最早把春色带给人间的花仙子。尤其是那一抹金黄,撩拨了春的悸动,柔软了心房。
迎春花,是平民之花,她没有牡丹的华贵,没有兰花的典雅,没有荷花、菊花那样人所周知、名声显赫,她是很多人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平凡之花。在乍暖还寒的初春,于小河边、石缝中,于农家院舍的篱栏上,她一丛丛、一簇簇、默默无闻的开放,没有人观赏,没有人赞许,她依然一丝不苟地开放金黄。
所以,古往今来,许多文人墨客,为迎春花留下不少千古绝唱,如(清)赵执信的“黄金偷色未分明,梅傲清香菊让荣。依旧春寒苦憔悴,向风却是最先迎。”(唐)白居易的“二月迎春花盛柳,清香满串荡悠悠。经年弄巧篱笆网,疑虑黄金甲未收。”
诗人们寥寥几字,把迎春花的花容花貌,品质秉性描绘的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赞美迎春花,不禁使我想起了我挚爱的《当代文艺》,倘若把那一朵朵熠熠金光的迎春花比作《当代文艺》,那么隐藏在众多金色花朵背后的土壤和园丁,就是那令人尊重的社长和主编,就是那些吃尽甘苦的编辑和点评师,他们是迎春花盛开的土壤和园丁。倘若迎春花没有土壤的滋润,没有园丁的护理,还有迎春花的枝繁叶茂,万朵金黄吗?
这种感受,我是极其深刻的。我是三年前的一个金秋,一次偶尔的机会,结识了一个我从没见面、又仿佛一“识”如故的文友,经他介绍走进了《当代文艺》,里面都是一些业余作家的作品,看了几篇,感觉都写得很好,于是我有了向《当代文艺》投稿的冲动。
我不会打字,也不会编辑,第一篇稿件是我女儿打印、编辑发出去的,稿件的名字叫《读秋》。稿件发出后,几天就登出来了,我惊喜得有点像范进中举似的,那篇稿子的阅读量居然达到了几十万之多,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后来听主编老师讲,《当代文艺》刊发的文章在《百度》可查,我将信将疑,一查果然如此,这让我的写作兴趣大增,我正是这样从《当代文艺》一路走来的。
回忆这几年走过的路,是《当代文艺》这朵迎春花让我在严冬落雪的深处,觅见了春光,尽管严寒用风霜为冬天据守,春风却已悄然来到我的脚下。随后,社长和主编要我作荣誉社长,我何德何能,且无寸功,谢绝了他们的高抬,后来他们还是让我进了顾问组,他们的一片真诚我无法推却,让我诚惶诚恐,忐忑不安。
伴回春渐,万事可期,岁月悠长,韶华易逝,唯有初心不改,希望不灭。多少次夜深人静、灯火阑珊,多少次晨露湿发、雾锁清明,在那一串串人与自然,命运与灵魂的故事里,经事中,我朝朝暮暮陪伴《当代文艺》,乐渡仗围,只有她,可解舟舸渡海的风情蜜语,只有她,读懂伏骥老马的余火不熄,文学之许,百年之魂,春风有约。哎,遗憾的是,我如今已然老去,且身体健康大不如前,只能当个坐上壁了。
成功之门就是执着坚守,经历了三个寒暑春秋,我终于打开了初学之门,出版的一部散文集《在那白鹭飞翔的地方》,其中大部分文章都选自《当代文艺》,诚感《当代文艺》让我豁然洞开,淬火垂炼,是我的信念,完成了垂年的梦。
更让我感动的是《当代文艺》里有一批甘当人梯,乐于奉献,乐于助人的点评师队伍,这个队伍的人为作者点评的精神令人感动,他们不仅有高超的点评水准,而且有一颗真诚的责任心,他们将自己的心走进作者的作品,每一个文字似乎都是一份真诚,如同老师批改学生的作业一样专心、认真,唯恐不周。我见过一些作品的点评,但没见过像《当代文艺》组织得这么成功的点评。其中有几位点评老师,实在让我仰止叹服,他们的每一篇点评就是一篇独立的文章,扬扬洒洒,笔下悬河。有几位点评老师三年来的点评达二、三百万之多,他们就是一座高山,一片大海,他们用自己的心血浇灌众多的作者。甘为人梯,其情可颂。
同时,他们的壮举也拆射出一个现实,我们的《当代文艺》是一个团结的团队,一个有凝聚力的团队,一个有素养的团队,一个充满希望的团队。
《当代文艺》中的文友,如星星点点的迎春花,熠耀闪光,我们一起在春天里耕耘,一起在秋天里瀛仓。《当代文艺》,你就是我心中永不衰败的迎春花!
【作者简介】
石会文,银行高管退休,大学,高级经济师。中国金融作协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武汉市作协会员,武汉市散文学会会员,《中国乡村杂志》认证作家,《首都文学》《现代作家文学》签约作家。在若干纸刊和微刊上发表报告文学、散文、诗歌、等两百余篇。曾获省报告文学二等奖,《中国乡村》杂志全国散文大赛优秀奖,《现代作家文学》杂志全国散文大赛一等奖。出版散文集《那是白鹭飞翔的地方》在《人民日报》、《新华社通讯》、《经济日报》发表杂文、通迅十余篇。在《经济研究》、《金融研究》、《中国金融》发表论文二十余篇,并出版经济专著两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