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回说到下得牢、挡得住要在李勇麦场上和牛比赛,这个消息不胫而走,在十里八乡传开了。
第二天,李勇家麦场周围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人,把整个麦场围得水泄不通。下得牢说:"请乡亲们往四周散开,留下中间场地。"李勇牵着两头牛,下得牢、挡得位他们站中间,把两头牛套上犁地的器具上,两套犁地器具的另一端用绳子和下得牢栓在一起。下得牢说:"人牛拉力比赛,马上开始。"并说;"我自己先来。"李勇一手拉着耕牛,一手拿着牛鞭。下得牢两手抓住牛后边的绳索。周围的人们屏住呼息,两眼圆睁。下得牢点头向李勇示意,"哦!哦!"(呦喝牛的声音)李勇一边喊着一边用皮鞭抽打着耕牛,两头牛一起往前拉,下得牢则是站在原地稳丝不动。观看的人惊叹不已。下边换挡得住和牛比赛。李勇把两头牛调整好,挡得住双手紧握牛后边的绳索,他示意李勇,开始!李勇一鞭下去,两头牛用力往前拉,挡得住跟着牛走两步,一用力把牛拉回原地;两头牛又竭尽全力往前拉,挡得住又拉回原地。这样来回三、四个回合,只见牛两眼通红,浑身是汗,鼻孔张达直喘粗气。整个场面轰动了,有鼓掌的,有人大喊:"好!",口哨声呐喊声此起彼伏。两头牛受到了惊吓,左右冲闯,挣脱了僵绳。现场老人小孩都有。不好!要出事,说是迟,那是快,下得牢和挡得住一人抓住一条牛尾巴,抓着牛硬生生地把牛摔到地上,治服了两头牛,待牛冷静下来,把牛拴在麦场边的树上。"好险啊!他们弟兄两个真厉害!" 有人说,好在有惊无险。下得牢对乡亲们说: "大家静一下,都到麦场的四周,再看一项表演。"

下得牢走到麦场曲石磙的旁边,两手把石磙举了起来,然后抛出石磙,足有五、六尺远,挡得住双手接过石磙,放在地上。"这么大的力气啊!"有人议论,这个石磙足有五、六百斤重,不是亲眼所见,谁敢相信,这力气何止大如牛啊!这样使表演达到了高潮。

这时有人提出,村头路边那棵大杨树有些挡路,你们弟兄两个能不能拔掉?下得牢、挡得住弟兄两个说这容易。众人跟着他们弟兄两个,来到村头拔杨树,乡亲们离树远远地观看。
这棵杨树很粗,一人抱不住,树干两丈有余。下得牢、挡得住弟兄两个面向地面,一起合抱杨树,一发力,把杨树连根拔起,带出很多泥土,树根很多,因杨树的树根很脆,很多都断掉了。众人再次惊呀,弟见两人的力气之大。大家拿起铁锨,七手八脚把树坑填了,不在话下。

本年到了夏至季节,秋庄稼到了旺长季节。夜间高梁、玉米的拔节声"吱…吱·"作响,大豆也开了白花紫花。农民也完成了田间管理,又不该秋收,只有坐在树下纳凉,休息。

一天中午,王二一家人在一起吃饭,奶奶王秦氏不由自主地说:"这几天不知怎么的,总想吃鱼。"挡得住说:"这容易。"吃过午饭,他和哥哥拿个大罗筐向尼姑庵旁边的大水塘走去,抓鱼。

这个水塘足有四百五十亩地那么大的水面。湛篮的天空倒映在水中,好像把蓝天裁剪掉铺在地上。水塘的四周长一些芦苇和蒲草。芦苇和蒲草分得很清楚。芦苇长得很稠密,叶子像片片竹叶。蒲草片片叶子从水中长出,各不相连,像一个个扁平的带子。蒲草的嫩芽呈黄色,可以炒菜,若配上肉一起炒味道鲜美。芦苇和蒲草中传出“呱呱唧”(一种水鸟)的叫声,声音有高有低,像钢琴奏出的曲调。芦苇和蒲草在往里,是一片野生的莲藕,叶子有紧贴着水面的;也有高出水面的。紧贴水面的圆叶上面偶尔有水滴,像滚动的水珠。高出水面的叶子像一把把雨伞,又像是亭亭的舞女的裙。这些叶子中间零星的开着些荷花,有白色的,有粉色的,有敞开的。有羞涩的打着朵儿的,好像碧天里的星星。香味沁人心脾。浮在平静水面上的水鸭更是可爱,看不到它的两只脚在动,翅膀紧贴在身上,整个身体在平静的水面上却能快速移动,一受到惊吓,六七只水鸭一起起飞,镜面似的水面上荡起道道白色的波纹,这情景真是令人陶醉。

下得牢、挡得住放好箩筐,脱去衣服。一头扎进水里,有半炷香的时间都没有露头。他们弟兄两个在水里都有换气的功能。挡得住先露出水面,他侧着身,左手扒着水,右手抠着一条鱼的鱼鳃,“啊!这条鱼足有五斤。”下得牢也露出水面,这条鱼又滑跑了。“想跑,没门。”下得牢自言自语道。他又一头扎进了水里。迅速死死地抓住了这条游大鱼,把它提到了岸边。下得牢和挡得住像鸬鹚一样抓鱼,抓得鱼把箩筐填满,足有十多条。穿好衣服抬着鱼回去。一进村村里的人很纳闷,没有见他们拿渔网,抓这么多鱼,是怎么抓的呢?就是会游泳,水性再好,也不见得在水里能抓到鱼呀。他们弟兄两个回到家,全家人看着鱼。真是高兴得很,王二说“能吃能喝。不算砸锅,能吃就能干。”
他们弟兄两个,不但有潜水能力,而且奔跑速度也很了的。

隆冬的一个夜晚,静悄悄的,明亮的月光洒满了大地,树枝在地面上留下婆娑的倩影。一只馋嘴的黄鼠狼跟到王二家的鸡圈旁,鸡子发出"咯咯......"的叫声。下得牢出来小便,听到鸡的叫声,看了一眼鸡圈,没有发现什么,因天气寒冷,他准备回屋,又听到鸡的叫声,下得牢一看却发现一条黄尾巴,黄尾巴的尾巴尖上还有一个白点,他意识到:"是黄鼠狼!" 黄鼠狼一溜烟似地向墙根跑去,下得牢一跃而起,他一步有丈余,黄鼠狼见状,来了一个急转弯,它跑起来只看到一道黄色,下得牢两三步就追上了,一脚把黄鼠狼踢翻了,拾起来黄鼠狠已死。一个院落满是臊味。要知道黄鼠狼的奔跑速度要比狗快,它却被下得牢轻以抓住了。

作者简介:
刘长海,河南开封人,大学学历,数学专业毕业。热爱文学,家住黄河岸边,聆听很多黄河故事,本着对母亲河的热爱,整理出来多个黄河故事,现分享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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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雨后初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