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无事,跟朋友们闲聊一下开封的传说:“五门不照”。古时的开封城东西南北有五座城门,但没有一座城门与另一座城门相对贯通,这种情况在世界上都是罕见的。
现在开封的城墙丶城门,基本上是在明代城墙的基础上整修延续下来的。平面展示形状象一条卧牛,所以又称卧牛垅。西门是牛头,东边曹门丶宋门,和南门和北门是牛脚。当时还有人用“三山不显,五门不照”两句话来概括开封城的形势。开封城里根本沒有山,说是三山,实际上是指南北土街丶西门一帶丶铁塔附近三处地势较高,但又不太高,故曰“不显”。五门不照,是说开封的城门互不对照。曹门偏北,宋门偏南,北门偏东,南门偏西,唯西门位置较中。
元朝末年,苛政猛于虎,民不聊生,烽烟四起,中原大地就象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这年夏天,连日阴雨,黃河水猛涨,开封府强征几万民夫到兰封黄陵岗大堤抢险。监工的元军虎狼一般,克扣口粮,随意打骂,不把民夫当人看待。民夫死伤无数,人心浮动,工地上盛传着一首民谣:“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这天,民夫正在大堤上挖土砌石,一个虎背熊腰的黑脸大汉一铁铲下去,只听“当”的一声,不知碰到了个啥东西。他扒出来观看,原来是尊和真人一样大小的石头人。石头人面部只有一只眼睛,背上还刻着字“石人一出天下反”。这正应着那首民谣,工地上顿时炸了窝。
“元朝气数巳尽,这是天意。我们再也不能当任人宰割的奴才了,造反吧!”黑大汉见火候巳到,跳上巨石,振臂高呼,“驱逐鞑虏,天下太平!”接着,大堤上一片怒吼:“反了!反了!”黑大汉掏出一条红巾扎在额头上,转眼间民夫都扎上了红巾,阳光下分外壮观。
正在帐篷内饮酒作乐的元军将领闻讯,慌忙纠集士兵挥剑镇压。黑大汉率领民夫砍瓜切菜一般,三锄两锨,就把士兵全报销了。
黑大汉叫刘福通,是一位血性男儿,从小就有反元复汉的抱负。一年多以前,他在安徽省毫州揭竿而起,组成红巾军,拥立韩林儿为小明王,号召天下推翻异族统治。此次,他冒着杀身之祸,亲自潜入工地,精心策划了这场反元起义。大批民夫加入红巾军,声势十分浩大。消息传开,朝野震动。刘福通审时度势,不给敌人喘息机会,挥师直指中原重镇开封城。
开封近在咫尺,义军朝发夕至。开封知府秃不花闻风丧胆,忙召来守备将军竹贞商议对策,竹贞满不在乎,姗姗来迟。秃不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说道:“将军,反贼兵临城下,你看如何是好?”竹贞是个酒肉将军,根夲不把义军放在眼里,大大咧咧地说:“一群乌合之众,何足挂齿!”秃不花知道他长期吃空饷,兵员严重不足,忧心忡忡道:“开封一马平川,易攻难守,只怕我军兵力薄弱,寡不敌众啊!”竹贞说“我即刻上报朝廷,派兵支援。”秃不花说“远水解不了近渴。”
竹贞搔着头皮:“他娘的,这倒是个难题……”他猛地一拍巴掌,“有了,我将十座城门堵塞起来五座,就等于我的兵力增加了一倍!”秃不花将信将疑,竹贞又说:“我给他们来个东门不照西门,南门不对北门。即使贼军入城,也会晕头转向。我再驱赶城中百姓到处埋伏,点火放烟,击鼓鸣号,以为疑兵之计。贼军只要进了我的迷魂阵,管叫他好进难出,死无葬身之地。”
秃不花眉头舒展:“妙!将军熟读兵书,果然足智多谋。”竹贞唾沫星子乱飞:“大人只管放心睡觉,有末将在,开封城固若金汤!”说罢一阵狂笑。
当夜,一名反元义士受城内父老乡亲重托,冒死潜出城外,来到红巾军帅帐密报元军的部署。刘福通听了不禁哈哈大笑:“这个草包,简直把打仗当成儿戏。我军中不少弟兄是附近的乡民,卖菜送柴,常来常往。大街小巷,了如指掌,进了城闭着眼睛也迷不了路。”义士拱手道:“城中百姓将计就计,里应外合,以迎王师。”小明王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多谢开封父老深明大义,鼎力相助。”
第二天,刘福通率军攻城,杀声震天。守城的元军在手无寸铁的百姓面前气壮如牛,但在全副武装的义军面前,昂`胆小如鼠,。当年这支入侵中原的蒙古铁骑,经过酒色财气的消磨,如今已成了强弩之末,不堪一击。竹贞勉强坚守到睌上,将士伤亡惨重,四处纷纷告急。
突然城内到处起火,浓烟滚滚,百姓奋起杀敌。竹贞见腹背受敌,方知大势已去,脱掉盔甲,逃之夭夭。元军一哄而散,纷纷向城外逃窜。只因城门减少一半,道路拥挤,自相践踏,死伤无数。竹贞所定之计,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只有知府秃不花还蒙在鼓里,睡梦中被百姓生擒活捉。
天亮时,红巾军占领了全开封城。孩子们拍着小手,高唱童谣:“满城都是火,官府四处躲。城里无一人,红军府上坐。”小明王立即下诏将开封定为国都。
我叫赵祥,男,现年78岁,原在开封市公安局工作。因是开封人,非常热爱故乡,所以网名叫开封迷。为了过好老年人的生活,发挥余热,为宣传开封出一把力,经过在市内扫街(即走街串巷采集有关资料),自己背熟后,再向各界朋友义务导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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