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诗剧《大山魂》自去年9月18日发布至今，阅读收听量已逾壹仟叁佰万，和《唤春风》《樱花的邀请》《黎明》等一起形成了牧南作品的千余万知音群体；现以新的版式再度发布，期待更多知音朋友在春风中相遇！——编者：杨建松
诗剧《大山魂》
作者：牧南 音乐设计：凯文
朗诵：吴安斌 冉晶 张森 陈国莉
考山图也，孤峰焰起，群峭攒空，象亦火也，惟奉北宫真武之水精以镇之，乃有水火既济之功。武当之名，太和之义或寓于此。
——《大岳太和山纪略》
某年仲夏，余于武当太极饭店两宿连梦，一男一女如仙似幻，谈天说地，无远弗届。第三宿辗转不寐，遂起而记之……朝暾临窗，掷笔一声长啸，顿闻鸡鸣四起，仙幻之境在晨曦中缓缓绽开……
演员须男女对偶；序由宏阔男声朗诵。
献给正在攀登的人们。
——题记
序
从朱雀到玄武
一跨进你的大门
我的灵魂之火就熊熊燃烧
浩瀚的时光之流啊
你看看我的步伐
看看那些向上生长的石头
即使朝向黑暗的子夜
我也峭岩一般坚定如初
一
翠叶繁花烘托着葱茏的盛夏
山，在水中颤栗
火，在喷涌泥沙
我，是这喷涌中永不懈怠的精气
和着日月之光，和着古老的神谕
走进盘卷的根须、血脉的河流
走进躁动的灵魂那水火相容的时辰
我是波浪，也是燃烧的火焰
我是峰顶，也是无底的深渊
我是血，也是滚烫的眼泪
我是盐，也是蒸腾的汗水
人一出发，我就在路上
我是路中的路，也是路上的风烟
我是路上的雷，也是路上的闪电
古老的旋律抚摸着万物
万物，在音乐中发声
一把琴在风云中演奏
无数把琴在沉默中等我
庆典的狂欢中
水，在孕育火的子孙
夜风摊开四肢
是歇息的时候了
群星，还在朝我
灵魂的火海，蜂拥
说出来吧，说出你
长途跋涉的爱
梦中，我抚摸着你起伏的山峰
灵魂之火
正变成你金石杂糅的语言
说出来吧，说出来
风雨交加的爱
无声的火舌，正伸向你
隐痛中敏锐的区域
忏悔中的赞美
是一片草莓闪耀的沃土
一弯新月
正爬上你仰望的眉心
二
土地，无论在哪里
都承受着爱、暴力和打击
文字，这赞美的胚芽
硕果遍野，还那么娇嫩
还在问：是谁造就
这一方含蓄隐忍的土地
赑屃，驮着古朴的赞颂
不忍爬出这秀美的山水
千年思索，依然
高不过一只乌鸦的悲悯
是的，这是偶像的黄昏
转运殿转出的
不再是见神就拜的肉身
并不是有了房子有了窗户
就有了清新的空气
埃及的肉锅，还在吹送烂熟的欲望？
哪一个族类，是她的方向？
是的，这是在五行生克的东方
黑土生金的峰顶，让你频频回首：
这是一张俊秀的脸庞
让你夜梦安详
这是一副曼妙的腰肢
让你闻鸡起舞
这是一个安魂的国度
让你美梦成真
梦入剑河
触摸不到剑的寒气
一股异样的血腥
让你晕倒在水上
你不是奥菲丽亚
却以她的目光
看见子夜光芒四射的金顶
语言羞涩，道路藏起真身
母性的精魂拍抚着风中的山水
化身美艳的死神，如召似唤
活着，总会有新的开始
死，并不是一切的终点
即使自我流放
即使身处世界的边缘
人，仍然热爱着大地
夕阳，抱着火中涌出的金顶
爱，成为抵抗诱惑的唯一理由
三
金属之声，起自沉默的泥土
钟声荡漾，修行万年的石头
终于走上朱红的高墙
谁的目光在那里停留
谁就会倍感肉身的沉重
水绕山转，浅溪深涧怀抱着山的倒影
雨润林莽，谷底峰顶总有缭绕的彩云
山水之间，人是谁的主宰？
哪个生灵不是时空的过客？
为什么，那些名字还在山水间回响？
金戈铁马熔铸成铜像
静看风烟飘散
水，顺着季节的脉络四处攀登
清凉的道路，在浓荫下等你
聆听渐行渐远的蹄声
硝烟里几度受伤的士兵
不知是归来，还是离去
读不尽的殿阁，哽咽的碑铭
行行都是，母亲的眼泪
金相玉质的榔梅果哪里去了？
逝去的太平盛世
带走了苦修的灵根？
进入生存的丛林，你情愿是一把刀
割开荆莽，割开汁液正浓的浆果
割不开的时间，宽容而又严厉：
一个自负的时代
何来爱的能力？
一个自卑的灵魂
何以承受爱与恨的撞击？
人是无根树啊
飘泊的灵魂，如断线的风筝
没有爱，没有峭拔的肩让你依偎
你，就是你的世界
你，就是你的命运
气，在万物间穿行
我不能不爱每一个生灵
我是甘霖，来自信仰鍛造的天空
我是春雨，来自天地交会的激情
我滋润着每一场酷烈的战争
我养育着每一道呼吸中的和平
和一株含羞草一起开合
和一只猫一道呼唤春天的黎明
和成长者一起成长
和死去的一道死去
但只要天地间还有风云
我，就会再生！
因为滋润是我的本性
我相信，总会找到你
只要爱这个字还在
经受苦难也是它的荣耀
不需要命令
我知道，它要我去哪里
我相信，爱从来就意味着平等
爱高于耀眼的黄金
与你相遇，人生
不再是及物动词的奴隶
四
水，淹没了世界
谁在用木制的方舟拯救人类？
水，浮起再生的希望
谁，在指挥桨手们
划向新的码头?
谁，发现了那只鸽子
衔来的橄榄枝？
树，望着来不及回答的人类：
我知道死亡的感觉
为什么只有歌唱？
我知道新生的痛苦
为什么只有沉默？
你的光，来自你选定的道路
你的水，来自你神圣的信念
你的根，在你挣扎的土地里生长
习惯了阴翳清凉的时间
出来吧，从迟顿的木钟里走出来
看日出东方，雷鸣电闪，雨骤风狂
看火烧连营，草船借箭，雾开河阳
看虬曲的根须，舒展的枝叶，盛开的花朵
看坚硬的骨头，饱满的肌肤，丰隆的额头
看新的时空，将在哪片山水间绽开？
一片森林，一座土木的城市
一个山系，一个木头的家
一个命里多木的人
一页方方正正的木刻之文：
我，在一块岩石的怀抱里朽坏
一座钟，坏在永恒的时间里
一幅刚刚发现的空山新雨图：
我，在一棵香樟树下复活
一支玉润的荷花，举起轮回的世界
谁曾戕害生命？
谁曾捣毁墓碑？
不去追剿！因为
永恒里没有命定的凶手
不去确认！因为
无限中没有天生的叛逆
从那个作恶者的眉宇间
你看见了人类不灭的悲哀
从那个庇护死者的树杈
我发现了那双少女的泪眼
就在这对视的瞬间
一阵温柔的风
吹圆了悲愤的河流上
飘荡的月亮
那一轮人类共有的忧伤
照彻从来不被关注的角落
一丛娇艳的牡丹
正在露珠里低吟
这就是我们！
母性之水长出的花草树木
沿着母亲呼吸的方向
去覆盖大地，去护卫地球
与每个生灵共有的肌肤
去与山川、河流
去与荒漠、大海
共同张开天地神人对话的风景
举起森林一般的手
举起一片星光灿烂的苍穹
追逐千年的闪电
歇息在灵魂一隅
还愿从容地解开衣襟
坐在年轮如刻的圆木桌旁
举起酒杯，将生活的裂隙
和着恩怨之火，一饮而尽
大水，永远退去了吗？
我的东方青龙，我的属木的灵魂
只要这棵树还在，这条龙
就会引领渴慕的人们翘望东方
水，就会归顺于生命之火
昭示又一个黎明的森林
在天空燃烧
谁和我，和这恢弘的殿宇
在一起眺望
多少个祈祷的灵魂
在赞美中新生
五
树，和你比肩而行
你和树，一样滋润
长久地凝望那棵香樟
你会随风摇曳
人在呼吸大自然的精气
自由，散发着人的清香
漫行山谷，享受孤独的人
你发现，每棵树中都有一座森林
每个爱着的人
都在呼吸中咀嚼生命的甘美
治世玄岳松鹤迎春的大门
朝向凡间，也朝向仙境
一柱十二梁下
谁在述说，那不可言说的命运？
那么多喜欢你的人
却没有一位因为爱让你动心
没有爱，我的孤傲
就是终结之山……
子夜刚过
火，铿锵一声
划破沉寂的黑暗：
既然人生来就一无所有
我为死后一无所有倍感荣幸！
是啊，我的女神
是谁在身后为你开启
另一扇精神之门？
一棵树，一棵高出金顶的大树
在晓风中回应：既然有生
生就要如花绽放、生生有声！
越过了，越过了
多少世代的惶惑与悲苦啊
这回声，唤醒凤凰之灵
积起五百年的香木
群峰涌动，万物回首
涅槃之火映照着回春的山水
古老的凤凰抖掉沧桑的羽毛
烈火中呼唤着天风
天风猎猎，彩云昭昭
到处跃动着火的精灵
凤凰呼唤着凤凰：
燃烧，就是奉献，就是火的命运
从密封在喉咙里的呐喊中走出来
从一切物的桎梏中走出来
凤凰回应着凤凰：
燃烧，就是爱
就是灵魂的再生
从深藏在良心里的金矿中走出来
从一切奢迷的欲望中走出来
把你的深渊给我
把你的峰峦给我
把你的苦难给我
把你的忏悔给我
把你的泪水和叹息也给我
你的心，在我的胸中跳动
你的血，在我的体内奔涌
给我，你大地的厚重、群山的壮阔
给我，你森林的气度、夜风的温柔
给我，你烟波浩淼的星空
给我，你通向每个灵魂的圣洁的语言
道，就在这给予和吸纳中包容、伸展
天和地，就在这里会通
水与火，就在这里交融
葱茏的火焰，这燃烧的激情
翠绿的火焰，这奉献的至爱
永在蜿蜒，蜿蜒在
你——我的心海之上
尾声
看啦，火花飞溅
火花飞溅的凤凰
翅膀高张，颤动天际
沉沉数千年的烟云悄然散去
姹紫嫣红的火
腾起幽蓝的烈焰
凤凰，红土生金的凤凰
烁动山水的凤凰
烈焰熠熠，凤天凰地
就在这熊熊烈火中新生
听，凤凰在烈火中歌唱
新生的天地在歌中沸腾
沸腾的群山如花绽放
歌唱和平，歌唱和平新生的你我
歌唱理想，歌唱理想新生的日月
那照临之光不舍昼夜
沐浴着和平的呼吸
和平，和平不只是没有战争
是正义、仁慈、自信之心
更是让大爱展翅的温柔之光
包容亿万平等安乐的生灵
天风滔滔，云山朗朗
那新生的万有之灵怀抱天下
那重展寰宇的凤凰
迎着你我之心这新生的山水
从熊熊烈火中冉冉起飞
飞向星光灿烂的太空
飞向万有合唱的宇宙
2022年仲夏夜再改于京北静远居
涅槃之美与新生之望
——读诗剧《大山魂》
杜 宇
凤凰世间所无，而是人心中所生，集万有之美于一身的灵性之物，是荟萃人间精气神的吉祥和合之物，是人类理想美的诗化之象。诗的乐趣和功用是对人的赞美，对世界的赞美。亘古无双胜境，天下第一仙山。我曾两次登临武当山，但直到近来细读诗剧《大山魂》之后，才觉得真正登上武当山，触摸到天柱峰上那座金殿的门楣。这是一次激情澎湃的精神朝圣之旅，也是一场浴火重生的凤凰涅槃之行。
北崇少林，南尊武当。当你知道武当山建筑群是“悬崖峭壁上的故宫”时，你会想到北方的紫禁城，想到那些进出城垣的人们；当有人告诉你，武当山早已被称为世界上最大的宗教建筑群时，你或许有几分茫然，不知该怎样走进它，宗教作为古老的文化结晶，在群山环抱中化作璀璨的楼阁殿宇，让你目炫，让你顿感“朝宗无门”：此生到底该走向哪里？而当你仰望“治世玄岳”这四个沧桑凝重的大字时，忽然会觉得周围来来往往的身影恍若隔世。这一恍然中，你就迈进了文化的山门。
看风景是为了重新发现世界，重新打量人，欣赏人间大美。你在看风景，风景也在看你， 同时风景就在化你。《大山魂》是一场灵魂的戏剧。作者在题记中已明白相告。我们该如何观赏呢？五幕，五行相生；你我，阴阳和合；太和大岳，治世玄岳……阴阳五行之上，是天人合一。诗剧的结构本身就是进入诗剧的钥匙。第一幕，一种无法抑制的情感的洪流，如火焰燃烧如巨浪拍岸，你感到自己如一片风景，被一股豁朗之气吹开，激情灌注之中，仿佛开启了另一个元气淋漓的世界。这个“葱茏的盛夏”是物我齐一的狂欢，是时间中的“庆典”，“说出来吧”，是吁请，也是召唤。这是火的季节，“古老的旋律抚摸着万物”，生长的激情是火，火生土将道法自然的主旨隐喻在汪洋恣肆的“旋律”中，两个“说出来吧”是万有之灵的对话。
若被第一幕激荡而起，整部诗剧就会带你攀向一个意想不到的峰顶。从火生土，到木生火，完成了一轮阴阳五行的螺旋上升。激发你攀登的意象的洪流，其实就是生命的洪流。关键在于领悟，是什么在激发你。此时，通过那些物象丰富的语言，你如把握到了诗剧的“意”，从这个“意”出发，就会迎来更丰富的“象”和“言”。这个从中国文化传统中生发的“意”，是由现实的“象”所熔铸的“言”所铸就的，所以当你从武当山辉煌的历史中发现诗剧的妙境，就在五幕诗意的幻象中时，你就不禁“得意忘象”“得意忘言”了。五行相生，不是五类物质相生，而是五类物性所象征和隐喻的思想、精神、品格的相辅相成，生生不息。只有正视传统，才能真正地前进。只有进入文化传统，才能领略风景的存在之美。也只有在攀登过程中，才能领略移步换景的美妙，认识到什么是短暂的，文化才是长久的。
金属之声，起自沉默的泥土
钟声荡漾，修行万年的石头
终于走上朱红的高墙
谁的目光在那里停留
谁就会倍感肉身的沉重
（第三幕）
就在这对视的瞬间
一阵温柔的风
吹圆了悲愤的河流上
飘荡的月亮
那一轮人类共有的忧伤
照彻从来不被关注的角落
一丛娇艳的牡丹
正在露珠里低吟
（第四幕）
剧中许多错落有致的段落如上升的台阶，让你放慢攀登的脚步，观赏情思独具的风景。读到第五幕凤凰涅槃的意象时，或许就会豁然开朗，领悟到登山之人的双重使命，生命的洪流不可阻挡，发现、唤醒之后，还有创造和新生，站在时代前列，肩负起无愧于前人的使命。这是现代文明的火光所昭示的，也是古老的传统文化必将催生的。时间既不是单向前行的，也不是无限循环的，上升和后错可能是并行的。正因理想的存在，螺旋上升才成为一种神秘而又神圣的美。回望登顶武当的盘旋之路，豁然顿悟。在这里，时间含蕴着文明，文明赋予时间以刻度和意义。从山门开始，峰回路转，到登上天柱峰顶那金生闪烁的铜铸大殿，整个登临的过程，也许是先贤设计的追求生命圆满的精神图像，而金殿正是凤凰和鸣的象征。它历经九百年风雨，傲然屹立，香烟不绝，象征着天地人生生不息。透过此象，再读剧中之言，我们读到的是天下之道，是大爱之人。这就是诗剧的“意”之所在。敬拜之火缭绕金殿，青铜之光召唤着万民的心火。诗剧尾声是万民的渴盼，文明的新生如万木之上熊熊烈火中涅槃的凤凰，呼唤着人类创造的激情。
把你的深渊给我
把你的峰峦给我
把你的苦难给我
把你的忏悔给我
把你的泪水和叹息也给我
你的心，在我的胸中跳动
你的血，在我的体内奔涌
给我，你大地的厚重、群山的壮阔
给我，你森林的气度、夜风的温柔
给我，你烟波浩淼的星空
给我，你通向每个灵魂的圣洁的语言
道，就在这给予和吸纳中包容、伸展
这里，仿佛又来到第一幕开头的氛围，这燃烧的激情之火是大写之人怀抱万有的壮志豪情，是重新书写文明的巨笔，在人世间刻画着创造的篇章，我们听到的是天地之心，是万有之血在呼喊。现代文明须由现代公民来建设，人是文明建设的核心而能动的关键，其核心是现代文明的理念，由内在化的理念催生主动的创造行为，才能建成现代文明的殿堂。显然，这殿堂是物质和精神的双重材料构成的；如果只看见物，这殿堂仍然重压在人们心头，是役人之物。只有到处行走的是现代文明理念深刻内在之人，那殿堂才能是自由出入的现代文明的广厦，才能是不为物役的万物皆风景的广场。
天地赐予我们的生命是用来创造的。真理的光芒就在创造的旋律中。如果将阴阳五行解读为可见之物，那就误读了中国传统文化。读解诗性文化，只有以象征和隐喻之光照耀所读之物，才能读懂其实质和内涵。明人张开东赞武当建筑“补秦皇汉武之遗，历朝罕见；张金阙琳宫之胜，亦寰宇所无”。文化遗产在这极致之赞中，让我们攀登的脚步别添意趣。而当我们在赞美和鉴赏中领悟启迪之际，这山水建筑就在我们的灵魂里再生了。
诗剧《大山魂》魂之所系，是融入滔滔不息的历史长河，播扬现代文明理念，开世界文明新局，张理想精神之光，让在和平与大爱的火焰中涅槃的凤凰为天下所共有。 诗人将武当之魂诗化为涅槃的凤凰，让我们不得不对再次登临充满向往。
盛夏的武当在召唤，召唤你内心的那团火为涅槃的凤凰呐喊助威。读诗听剧之时，那照耀着武当圣山的大道之光，即从如诗如画的风景照进你汹涌澎湃的灵魂，唤起凤凰腾飞的锵锵和鸣。
请欣赏牧南更多精彩……
《唤春风》 朗诵：谢东升 赵霞
《致春天》 朗诵：谢东升 赵霞
《樱花的邀请》 朗诵：夏露 郭疆奇 胡桐 李娟
《春天的祈祷》 朗诵：谢东升
《孔雀开屏的午后 ——3.21空难祭》 朗诵：谢东升
《雪啸》 朗诵：谢东升 王鹃
《雪》 朗诵：赵霞
《美呀，请你在风中为我转身》 朗诵：李昕怡
《雪凤凰》 朗诵：杨建松
《黎明》 朗诵：谢东升
《大山魂》 朗诵：吴安斌 冉晶 张森 陈国莉
作者：牧南，诗人，小说家，在海内外发表诗歌500余首、中篇小说10部、短篇小说及散文若干，作品入选多种选本，著有诗集《爱雨潇洒》《金玫瑰》《望星空》、长篇小说《玫瑰的翅膀》《姐妹船》等。人民日报等多家报刊发表有相关评论。诗剧《雪凤凰》及多首长诗，由湖北朗协策划，数十位艺术家朗诵，学习强国、人民网等媒体播出，影响广泛；由电影频道等策划青春诗会版《雪凤凰》全网直播，反响热烈。
朗诵：吴安斌，湖北省朗诵艺术家协会会员，就职于央行分支机构，业余朗诵爱好者。
朗诵：冉晶，湖北省朗诵艺术家协会会员、湖北省朗诵艺术家协会车谷工作部常务副主任、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企业电视分会会员、全国企业电视优秀工作者、湖北省优秀文艺志愿者、东风电视台原节目主持人。
朗诵：张森，毕业于上海师范大学中文系美学研究生班。早期在教育系统工作。后在东风汽车公司担任高管多年。青年时期曾短暂从事过播音主持专业工作。现为湖北省朗诵艺术家协会会员，湖北省朗协车谷工作部成员，东风有限老科协联合会会长。
朗诵：陈国莉，土家族，湖北省朗诵艺术家协会会员，湖北省作协会员。拥抱真善美，用镜头笔头记录，用声音深情传递。
编辑：杨建松 图片采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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