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狼烟,袭边域、风云蔽月。夜黑黑、鬼巫噬血,江边呜咽。正义雄师歼犯者,中朝屏筑坚如铁。炮火中、铁血铸丹心,真英烈。
同御外,共碧血。今祭祀,民团结。恨公知狗丑,媚敌殷切。夙志何堪沉入土,忠良不忍初心灭。保江山、气节绕川河,诛妖孽。
——尹玉峰《满江红• 气节绕川河》
不让眼泪掉下来
尹玉峰
1953年5月23日,在中南海怀仁堂后面的大草坪上,中国人民志愿军文艺工作者归国观光团受到毛主席等中央领导人的接见。那天,毛主席的脸色一直很凝重,他的大儿子毛岸英此前在朝鲜战场牺牲,当时的情景让毛主席心里很难受吧。
战火燃疆逼戎征。志愿军、第一兵。忍离新娘别父亲。湘水之岸,英木苍茏,跨江惩顽凶。满门忠烈舞东风。压倒西风唤雄风。壮士此去醒边盟。生奉丹心,死留碧血,换得日月明。
接见时,作为志愿军归国代表之一,我军在抗美援朝战争中唯一荣立一等功的女战士解秀梅荣幸地向毛主席献花。这位女文工团员给毛主席献上鲜花、握手后,突然扑到毛主席怀里,紧紧拥抱着,情不自禁地泪流满面。而毛主席则紧闭双眼,不让眼泪掉下来。
后来,有些媒体猜测毛主席受到女战士拥抱之所以会紧闭双眼“大概是因为害羞”,理由是当时中国还不兴拥抱的礼节,毛主席他老人家还受到“男女授受不亲”的旧观念束缚。这样的猜测,有多么的浅浮。有些媒体还以《唯一敢拥抱毛主席的女兵》之类的标题来渲染,居然要从性别因素上去猜测,难道就不觉得这是一种可怕的亵渎吗?
没心没肺,抑或狼心狗肺、心怀叵测的土鳖们,还有一些喜欢拍砖的糊涂虫,不分青红皂白羞辱人,用语言文字作为砖头进行人身攻击,乌烟瘴气,砖头横飞,干扰心智者……现在,我郑重告诉你们:宵小一时,公者千古,同胞同苦同船。理想飞楚楚,与民共翩跹。治河换水救群鱼,多少愿景,旖旎眼前。取清影,徜徉心间,写意流连。日出日暮,思怀处,他是圣仙。雄杰男子汉,以身殉志,铁血除奸。岁月感泪不歇,战犹酣,闻得轻唤。燕子声声里,祖国处处春天。
毛主席之所以会紧闭双眼,根本不是因为什么害羞不害羞,而是为了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啊! 不让眼泪掉下来一一才能最切合一位烈士父亲和伟大老人的此情此境 : 毛岸英同志的战友代表们现在凯旋回国,毛主席在接见这些和儿子年龄差不多的英雄们的时候,不仅是党和国家的最高领导人,也是一位烈士的父亲。他老人家是多么希望能够在凯旋回国的队伍中看到岸英的身影啊!
从毛主席为自己的儿子起的名字中,我们就可以看出来毛主席对这个孩子的喜爱。曾经有外国学者这样解释毛岸英的名字:“岸边的英雄”。但毛主席给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起名岸英的用意更多的是希望他长大以后能够拥有伟岸而又挺拔的英姿。可是毛岸英同志与邱少云、黄继光等千千万万的志愿军同志却已经牺牲在抗美援朝的战场,忠骨也埋于异国他乡。
一蓬烈火邱少云。烧你身、钻心疼。保家卫国呈满胸。双手抓地,钢铁纪律,焦土里诞生。火光冲天火凤影。火凤展翅欲腾空。斑驳弹壳坠雨中。自由通道,烈火青痕,枯了还会荣。
同在1953年全国妇女大会期间,毛主席邀请战斗英雄黄继光的母亲邓方芝到中南海做客,那一刻,两人笑意盈盈,期间毛主席对邓方芝说道:“你失去了一个儿子,我也失去了一个儿子”。一个是国家领袖,一个是普通的农村妇女,两个素昧平生的人,唯一的共同点是他们的儿子都阵亡在朝鲜——黄继光的英雄事迹感人肺腑:已然必死无路返。展胸膛、堵枪眼。胜利决于此一展。多少敌弹,一人呑光,战友啊向前。谁人洒血望母安?哪个蛇鬼舞翩跹?昨夜弹道太耀眼。今朝露重,心也沉甸,祭奠黄继光。
假如毛岸英同志、邱少云同志、黄继光同志能够站在毛主席接见的队伍中,这将给老人家多大的欣慰啊!然而他们已经不可能再扑进父母的怀抱,现在扑在老人家怀抱中的,正是毛岸英同志的战友,和毛岸英同志一样的祖国儿女——也是毛主席他老人家的儿女!老人家紧闭双眼忍住了眼泪,但却无法忍住对烈士儿子的无尽思念啊!毛岸英是毛主席和娇妻杨开慧生下的头胎爱子,娇妻杨开慧与爱子在不同年份牺牲时都不到30岁,青春的芳容,永驻毛主席心间。
他是好父亲,儿死凶残战火中。几度唤儿,奈何空无声,捧儿遗物想岸英。伟人毛泽东,肩擎国家重与轻。为有牺牲,换得日月明,藏儿遗物念一生。 她是好妻子、好母亲,在毛泽东1927年告别她之后,由于书信不通,独自抚养3个孩子。她把对丈夫的思念和牵挂写成文字,记下和丈夫相识相爱的过程,藏在了长沙板仓镇杨家老屋的砖缝里。就这样,一个女人的爱情,独自燃烧了半个世纪。“灵魂生命相期藉,旷世情难抑。月宫仙子舞风清,昨夜丈夫窗下数寒星。寒星洒泪墙无语,砖缝常沾雨。爱情红焰炽炎炎,独自燃烧隔世抚心甜”。( 尹玉峰《虞美人 • 旷世爱情》)
毛主席的弟媳朱旦华说:毛泽东对杨开慧的情感浓得穿越了时空。如果杨开慧伴随毛泽东没有牺牲,我想,他们这对夫妻无疑是中国历史上才华昭世幸福美满的第一伉俪。他们有情有义有子还有“诗”……毛主席为中国革命不仅牺牲了6位亲人,还牺牲了他的亲密诗友和旷世爱情。“少年壮志,恰湘江潭水,欲现天初。慧燕横斜飞影里,粉翅轻绕帘珠。落雁沉鱼,芙蓉颊面,香帐挂流苏。兰心丹若,丽丽楚楚霞姑。虽是聚少离多,轰轰烈烈,甘愿赴征途。生命灵魂相许诺,信仰真理功殊。推倒三山,救民水火,殉志可抛颅。恨春迟矣,爱情隔世传书。( 尹玉峰《念奴娇・恨春迟矣》)
镜头,记录下毛主席令人揪心的画面。
当毛岸英烈士的遗孀刘思齐同志组建新家庭的时候,毛主席送给她的最珍贵的礼物就是刚刚创作的《卜算子·咏梅》:“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让我们再读读毛主席给这位代替毛岸英烈士像儿女一样拥抱老人家的志愿军女战士的题词吧,它充分展示了一位伟大领袖和烈士父亲的真挚情怀:“志愿军为中国人民争了光,人民感谢你们!”
“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
毛主席受到的志愿军女战士的拥抱,在老人家的怀里感受到的,正是千千万万和毛岸英烈士一样的祖国儿女的拥抱!老人家之所以紧闭双眼,正是一种烈士父亲和伟大领袖的无比坚强——不让眼泪掉下来!
尹玉峰散文丨不让眼泪掉下来丨
京港澳台世界头条总社发布
作者:尹玉峰。中民文化产业集团副总经理、慈善中国书画院、中国书画艺术研究院两院副院长、都市头条编辑委员会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