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 我们与母亲 在一起的时间 少得像灾荒年的粮食 都一粒一粒 数得清 每次电话问候 可能母亲并没听明白 但她总一个劲地说 娃儿呢莫担心啦 一切都好啊 给母亲 转账的红包 每一个都十分路痴 往往隔上一宿 又回到卡里 相距远了 那些手写的书信 常被母亲当作儿孙 即使多少年前的几封 母亲也时不时地拿出来 反反复复看了又看 数了又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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