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妹故乡情
散文随笔/左显成
秋高气爽,人气旺。如斯春的感觉,心里暖洋洋的。故乡很多眷恋,也有很多回忆,那吾梦天日地方,勾起很很多多的回忆。不能是山坡,田间小路,土边角角,垰垰葛葛,都有自己和姊妹脚印。
每一次回到故里,都要回找那种感觉。三堰塘大松树,大阴沟小桥下所刻留下“福禄寿喜”,所难以忘怀。“山清水秀”字样在岩壁上,刻记了千年文化,印默在心目中。
时代的变迁,三堰塘的水没有了。三堰塘的四个人牵手围大松树,在大办钢铁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砍来炼钢铁,树木留下树头根成为油松,在没有煤油年代用来点灯做室内照明,给了我们儿时光亮,让我们在松明子下,读书看报做作业。回想那种时光在脑海中深深记忆。
大阴沟有我们童年的欢乐,我们在哪里扎堰,拂水摸鱼,捉螃蟹。同时也在哪里经过到蜂糖河看张工悦和张工贤,做木质水轮机,带动棉花籽机,搅出棉花籽,成为纯棉,经弹花纺线织布,经自己印染,或送到染坊染蓝或青布,黑色布,扎花染布,做鞋做衣服裤子。
这次回家更有趣的,我和幺妹,以及她的二儿子和二儿媳,还有她的孙女不到三岁,也想去目睹三堰塘风光。
原来到三堰塘的道路,早已经不存在了,完全有被了野生的杂草灌木封住道路,没有办法下去。过去有一条从铁佛场到龙结镇石板大路,也被自然物封闭,也找不到它的影踪。
我们踏着土间橘子林,慢慢寻找儿童时走过的道路,去探寻古老的地方。在寻找路道没有进到口,她的二儿子和二儿媳,还有她的孙女不到三岁另避行径。但我和幺妹不畏艰险,沿着她曾经走过蔡子江住房山梁,顺着山脊往大阴沟和蜂糖河交界处下坡。这原来有一条小路,由于多年没有人行走,路道变得非常狭窄,有的地方全是草和松树的松毛覆盖,走路十分艰难。小妹在前带路,我紧跟其后,在艰难的路我们也要去探寻。
没有走一回儿,山坡树也没有了,露出了蜂糖河与大阴沟交界处,浓密的草丛,恍惚看不见蜂糖河,大阴沟农田全变成草地,我们从草地走去,蜂糖河的深潭中有一头水牛,在深潭中洗澡,安然自在,好像没有人打悠它。
过去利文学删猪匠在这里岩洞住,古老也朴实。我和小妹,知道这里就是红岩洞,幺妹和我妻子,他们经常在这里割柴背回家做煮饭燃料,费尽了艰辛。每一个山坡,就是她们留下足迹,这种回忆深深刻记载幺妹脑海里,难以磨灭的记忆。那时有林发青,张翠花,唐翠华,杨根蓉等。“山坡艰难在,点燃心中爱。有了这把柴,烧水又做饭”。
山洞是利文学的家,他日益奔波在新莲乡(公社)境内,逢场天,在龙结镇补铁锅,以此供全家人生活,以及在附近山坡地种植蔬菜,供家里生活。岩洞虽然不大,但完全满足他的儿女生活,以及自己两个孩子住宿起居。利文学去世后,随着土地承包,两个儿子分别搬出了红岩洞。
而今,又一位老人,张昌相他年过七十岁,因自己家房子倒塌,无家可归,个人选择这个地方为家,在这里起居生活,没有做任何的房屋隔墙,在完全一片废墟中,安放了一架单人床,没有任何家具,衣服堆在石头上,床上仅有被子,三个石头架口锅,油盐酱醋,一个茶盅,水桶,其他就是装粮食口袋等等,个人清贫在这里居住,养有十几只鸡,两头山羊,过着日落而居,日阳而起,养护着自己牛羊鸡。逢场过节,出外溜达溜达,会友会亲。过着安静清闲生活,没有种一点地,吃蔬菜粮食全都要买来吃。
我们参观了这地方,过去利文学家人故居,猪圈有两个,说明他的两个儿子分家生活居住地,现在已经垮塌残存。他们过河小石桥,现已经断了,只剩下断石能过河。上山坡蜂糖河左岸小路,经过橘子地可以到达蜂糖河桥到臭水河的混凝土硬化公路,也可以经蜂糖河右岸上坡可以到芦花村到烧香洞公路,也是一条茅草路。
我们顺着蜂糖河红岩洞左岸小路,经过橘子地到了蜂糖河到臭水河公路,打上自己记忆符号,两姊妹各自留影,留下满满回忆。
又返回到红岩洞,和张昌相老人告辞,我们还回的路上。张昌相告诉我们,他的牛放了,牛经常到大阴沟去吃草,已经走过很多块田,田里全都长满了草,上大阴沟的道路没有了,你们只有沿着牛踩得道路走,进沟右边路全都长满了草和金竹刺芭,路很难走。
对于我们来说,儿时走过的路,也要去探险,我们沿着大阴沟右边慢行,一路用木棍开路,有时走田里的草丛中,田中的草甸,恍惚看起来没有水凼,一不小心就踏着水凼里,鞋子和袜子就被打湿了,边走边寻道路。我们在儿童时,记着大阴沟道路在右边,我们有时走右边的草丛中去寻找道路。路上全都是杂草,厚厚的草甸,我们在草丛中探路,身上沾满了草籽,秋末天草籽成熟了,有的会粘着衣服裤子上,有的成为尖果,黏在衣服上会丁人,感觉全身有痛感,有时又被刺芭藤划破了手背上皮肤,樱红的鲜血在手背上出现,但也顾不上这么多,任然往前行。
在进沟右边道路非常难行,金竹草丛,灌木丛生,实在没有路,看见斜坡松林好像山坡的道路,我们拉着蔓藤灌木,一步步往前行,小妹在前带路,我随跟而上,爬到半坡上,她觉得爬不上去了,她告诉我:“哥上去不了,我们还是原路还回吧”!我看了地形,有蔓藤、也有小树,还有上坡小台阶,我说:“你在后面,我往前爬,我上去了,你也能上去”。
我们交换了位置,我用树枝产开一条路,手拉着小树,蔓藤一步步往上爬,突然看见一片竹林,我说:“小妹我们要爬完坡了!给我们信心和力量”。
小妹是经过艰苦磨炼,爬过坡,上过山,经历了艰苦训练,根本不要我关照,她很自然的踏着我走的足迹,稳步前行。
竹林是在早,人们在这里居住过地方,栽有竹子,是用来农村种庄稼,编制箩篼,背篼,洗红苕篼,打晒垫,凉席,蒸笼,筲箕,竹编锅盖,篜麦面粑粑,以及挑土边箢篼,包括吃饭的筷子,以及打鱼虾爬,装鱼笆篓,装黄鳝篼篼,尿桶架,用竹子造纸等用的,所及每一个家院屋前屋后,或多或少都栽有竹子,也就是人们离不开竹子。
人早已经搬到其他地方定居了,留下这里几窝竹子。我们到了竹林,走出竹林,就到了过去农田埂上,田埂上还是用浆砌石砌筑的,因田里今年特别干旱,田里没有水,仅有杂草,田埂上堆满了被砍倒的竹子横担在田埂上,而且都开始腐朽了,脚踩上去,竹子开始断了,但在草丛中,我们小心翼翼的走,深怕掉在田埂外或田埂里,摔一跤很难受。我们排除万难顺利通过这一段,就上了橘子园土的外边沿,直接往上走,不一会了,又看见下大阴沟原始道路,恰好是到三堰塘的道路,也是过去到铁佛场和龙结镇的石板大路,又是古迹“福禄寿喜”刻制地方,过去张家花园湾,非常出名,有“张家故里”之称。
我们在小时候,也就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花园湾的张家祠堂外,还三四根树立石斗式桅杆,代表张家族人的学业上的成就,不是“进士”或是阔官达人,四三品管员,代表了张氏族人辉煌历史。
据考证,石斗桅杆文化,用花岗岩石条凿成方形、圆状石柱,柱上雕刻各种图案,分若干层竖起,相似于船上的桅樯,故名石桅杆。它是我国古代科举制度的产物。石桅杆多在家族宗庙,屋前或陵墓前竖立,一般高约5至6米,最高可达10余米。底座分四角、六角和八角等样式,秀才底座凿成四角,举人为六角,进士和四品官位以上的为八角形状。现在看见很稀少了。
为建筑张家大院,挖出三口堰塘。张家在这块土地建筑房屋历史,泥土用来烧砖烧瓦,松木用来盖房子了。房前屋后种了很多花,各类品种都有,故名被称花园湾而得名。
堰塘内种有莲米,我们童年时,在堰塘里采集莲米杆来玩,用它来作为管子,在田埂上,一头在上田里,一端在下田边,用嘴将水吸起来,上田的水就会翻过田坎,水就会自然的流入下田里。长大了读书后才知道,这是水的吸虹现象。孩童觉得这样好玩,却被父母知道了,不挨打都要挨骂。因为把上田里水吸干了,下田水也满了,翻田坎了。又要用水车车水到上田里,又费工又费时,父母不打不骂才怪了。
我们两姊妹,看见三堰塘脚下,竹林旁历史留存石刻字还可在,“花园湾”,“张氏故里”,“山静水動”,“福禄寿喜”字样被竹林,竹叶封盖了,时间很快到下午五点钟,在“李二娃”赶夜饭,没有再仔细看这里的石刻。在几年以前同六姊妹家人来过这里,看到石刻,“花园湾”石刻字,还清晰可见。听说,“福禄寿喜”四个大字,其中“福”被开山取石被破坏了,“禄”还埋在泥土里。我们找到了“壽”和“喜”字。这也是我们家乡的仅有一点留存,原来我们孩童玩耍时,这里岩石是全露出来,以同伙伴和字比高矮,看谁高和矮。现在已栽竹子覆盖成为回忆。
我和幺妹穿过大阴沟,爬上了左边山坡,到了橘子地,回头一看,原来行走的下大阴沟道路已经被刺芭挡阻了去路。这才使我们恍然大悟,历史的变迁留下来的痕迹。
2022年10月26日星期三都江堰整理
作者:
左显成(1947.6— ),男,资中县人。1964年参加水电建筑施工,1978年天津大学土木建筑地下建筑毕业,在水电十局教授级高工退休职工,现都江堰市作家协会会员,《西南作家》杂志签约作家。自费出版有长篇小说《我要成家》,《浓浓校园情》业已完成长篇小说《大山深情》和《花蕊夫》等作品。还写有诗歌和散文作品,发表在《西南作家》杂志、《中国诗歌网》、《人民网社区论坛》、《当代文学艺术网》、《四川文学网》、《麻辣社区四川论坛》、《美篇》。我编著的《人民心中毛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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